阿酒

江郎才尽

[养父/沈单]不过时光已去矣

惊觉很久没搞沈单了。

单鸣一直有胃病。

痛起来唇都是白的,牙齿死死咬着嘴唇,甚至咬出血来了也像没感觉到似的。沈长泽每每此时总是半哄半强地让他松开牙齿,小心翼翼地舔吻流血的唇,温暖的手掌覆在单鸣肚子上,软声安抚。

夜。

单鸣又被硬生生痛醒了。

胃就像被谁抓在手里肆意揉搓,五脏六腑跟混在一起似的,简直像被人拿把刀子在肚子里搅了一圈。

整个人都是麻的。

他突如其来的瑟缩和挣动惊醒了身边的男人。

“爸爸,你又胃痛了?!”

沈长泽把男人从被窝里扒到自己怀里,长眉拧成一团。他从床头柜里翻出药来,指尖燃起的白金色火焰极快的将金属杯中冷掉的水加热至沸腾。

单鸣只觉得整个人又冷又麻,大脑里一片空白,几乎让他失去知觉和反应能力。他急促地抽气,身体细微地颤抖,直到被沈长泽抱住。

背后的人身体炽热,带着年轻特有的,逼人的活力。把人捞进怀里时,他还不忘把被子掖在他下巴底下。

“爸爸。”沈长泽用嘴唇试了试温度,而后才将药喂给单鸣。恰到好处的热水喝下去,从喉咙一路滚到胃里去,暖洋洋的,让冰冷的四肢百骸渐渐有了知觉。

沈长泽的唇角贴着单鸣鬓角,“爸爸。”

他的手掌贴在他的肚子上,动作轻柔地给他揉肚子。沈长泽手心的温度透过皮肉几乎暖到了心底。

“没事,都喝了药了,一会儿就好了。”

单鸣抬头用嘴唇碰了碰沈长泽的唇。

“见效那么快?”

沈长泽微微叹了口气,“你就别想装没事来让我放心,我还不知道你胃痛痛得有多狠?”

单鸣少见的没有怼他,而是默不作声地看了他一眼,不再言语。

跟沈长泽在一起这么多年,随着时间流逝,他愈发看到了沈长泽的心意。待他数十年如一日,甚至在他旧疾复发后越来越仔细,恨不得随时随地守在他旁边。他曾经还想沈长泽也许是年少时的冲动和久而不得的执念让他一直放不下自己。因为在那样的情况下,沈长泽或许忘却了自己最初的本心。

可他不是。

于是单鸣终于想好好的活着,好好的和他儿子走到最后。

他们之间,是对彼此的拯救啊。

那药里有点催眠成分,单鸣在昏昏沉沉之间偏头在沈长泽脸上咬了一口,“睡吧。”

沈长泽低低地应了一声。

意识沉寂下来时,他感觉到了有人把被子仔细掖好边角,以及最后那个落在嘴角的亲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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